李凝霜叹了口气，她的前世是这个境界的人，所以她太了解了，这些返虚境的修士，一个一个都惜命的要紧，怎么可能去送死，甚至搞不好，带头投降的可能都是他们
“所以，这个世界没救了？”
“没救了。”
李忠仁点头。
“除非那些飞升的人，现在，立刻，马上回来，否则，这个世界没救了，而且，凝霜，你不觉得这个世界本身就很操蛋吗？”
“操蛋.”
“就是很糟糕的意思.”
“的确..”
回想了一下，李凝霜觉得，李忠仁说的没什么毛病，这个世界，别说那些无法修行的普通人，就算是底层的修士，也是过得跟狗一样，整个世界，都在供养着那些少数宗门
“所以，这一次的事情，是灾难，但也是机缘，不破不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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