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丁总可知捕蟹人要打七十二个草绳结？”
江倾剔出整块蟹黄，认真端详。
“结越多，越晓得何时该松，何时该紧。”
马云忽然笑出声，环顾桌边的众人。
“诸位的比喻都挺有趣。”
他将西湖醋鱼转到江倾面前。
“江总可知，做西湖醋鱼用的草鱼须得饿养三天，饿狠了，最后才更入味。”
江倾挑开鱼鳃，露出蜷曲的姜丝。
“马总这鱼真妙，姜片都切成了收购合同的褶子。”
他夹起鱼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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