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月只听声音,就知道里面至少有十几两……对于父来说,这不算什么。但对七月,这是一大笔可以救命的银子。
她不顾于父的阻拦,又磕了几个头,抱着匣子离去。
从拿到匣子后,她就再没有看楚云梨一眼。
人走了,屋中一片安静,于父叹了口气:“新兰,你别难受。也别怪她,这事要怪就怪我。怪我当年太过信任姜氏。”
他那时对妻子敬重有加,姜氏对他也特别贴心。她说那个丫鬟生了病,恐过了病气给他,才将人送回了家。又再三表示给了不少银子让丫鬟安顿,他就没多管。
此刻想来,但凡多问一句,或是让人打听一下,就不会让于新兰在外受那么多的苦。
“不怪您。”这是于新兰的真心话。
女儿这般懂事,于父特别欣慰,更觉亏欠了女儿,忍不住就想弥补:“我看你和临安经常私底下来往,你昨天说是去接货物,其实是他陪你去的,对不对?”
楚云梨轻咳一声:“我觉得他是个挺好的人。”
于父:“……”
“不害臊。这样吧,我寻个良辰吉日,你们俩先把婚事定下。一个月之后成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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