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母念叨半天,不外呼就她娘家为此付出许多,跑去各种求人。最后,语气不容拒绝地道:“你必须回去继续干。”
楚云梨别开脸:“我不去。”
乔母似乎没想她会这般干脆的拒绝自己,一时间以为自己听错,反应过来后,一拍桌子道:“你这要忤逆?”
“一个活计而已,没那份上。”楚云梨心平气和:“我会绣花,一个月下来,不比在酒楼里赚的。”
“那也不行。”乔母一脸严肃:“这事你必须听我的!”
楚云梨同样严肃:“其的事可以商量,想让我回酒楼让别人泄愤,做人家的出气筒,我绝不会去。”
闻言,乔母面色微变,她仔仔细细打量着面前的儿媳:“谁让你去做出气筒的?你那正经干活,正经拿工钱,绣花这事熬眼睛,你别盯着眼前的蝇头小利。往后要熬瞎,自己吃苦不,还要连累我儿子。反正,我绝不允许你缩在家里!”
她着话,又开始越来越激动。
杜氏眼婆媳俩吵得不可开交,也真觉得事没这份上,就像大姑姐的,不就一份活计么,每天来回都要一个时辰,真那地,凭着大姑姐的伶俐,还怕赚不来一月二钱的工钱?凭什么要在酒楼受气?
就算这活儿搭上亲戚的人,难道还能在里面干一辈子?
她当即就想帮腔,可着乔母这般激动,也知道自己要不合适的话,不准会让这婆媳俩吵得更凶,大姑姐成亲三年没孩子,搁别人家可以被休回娘家的。她沉思半晌,倒一杯茶递上,小心翼翼地道:“姐姐可以去找其的活儿……”
“你什么事?”乔母她肚子一眼:“你怀着身孕,掺和我婆媳之间。万一因此动胎气,我可赔不起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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