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子里只剩下夫妻俩,潘大胆低声威胁道:“你最好是把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都忘了,小心祸从口出。”
楚云梨已经看向了柴房。
“你就不好奇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后夫妻俩会谈些什么?”
潘大胆瞪她一眼,也跟着去了柴房。
楚云梨坠在他身后,抱臂靠在了门口。
潘大胆看她姿态闲适,虽然还是一脸苍白,但却没了之前那种仿佛随时会被风吹倒的弱气,冷声道:“当初我就不该帮你请大夫。”
楚云梨假装没听见这话,看到屋中寇芽先是被高山眼中的狠意给吓住,半晌才上前:“他爹,我……”
话还没说出口,泪已落下。
她擦了擦眼泪:“我知道你恨我,但……我不后悔……咱们走到今天这一步,我是有错,但你也不无辜。当初你跑到城里一去那么多年,你知不知道我在家里带着两个孩子有多难?他们那时候才几岁,你家又没有地,也没个营生,就得一间小宅子还是跟你大哥同住,他们从来都看不起你,也看不起我,趁我不注意各种欺负咱们的孩子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说起这些,她又想起了当初的艰难,眼泪落得更凶,泣声道:“咱们的女儿才三岁,一刻也离不得人……我想出去干活,可刚走了不到两个时辰,就有人来跟我说,孩子掉进了井里……那时候你已经在大牢之中不一定能回得来,要是孩子出了事,我拿什么跟你交代?若你真的被大人判了秋后问斩,这俩孩子就是你的根……我娘身体不好,帮我大哥带孩子都已经很勉强,让她帮个一两天还行,总不能长期把两个孩子放在我娘家,日子久了,他们同样会被人欺负的……那之后我就干不了活了,可咱们母子得吃喝……若不是大胆,我们母子早就饿死了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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