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他的是鲁听宁身边的老人,鲁老爷脸色黑沉沉的。
鲁听安像是没看到一般,自顾自继续道:“早上我们夫妻的马车才散了架,下午二弟就出了事。事情太巧,父亲肯定怀疑是我们动的手。但这只是你的怀疑,我们没有做过!”他看向激动不已的鲁听宁:“二弟,你拿出人证物证,是我做的事情我认。”
可鲁听宁受伤太重,从昨天昏迷到现在,根本就没有去细查。哪有什么证据?
他瞪着面前之人,眼神怨毒。
鲁老爷揉了揉眉心:“听宁或许有错,但你们夫妻完好,就该原谅他……”
鲁听安冷笑:“所以,我活该倒霉?父亲,还是那话,害我可以,不许害我妻儿。以牙还牙已经是我手下留情。若再有下一次,我一定再不留手。”
言下之意,鲁听宁伤成这样瘫在床上,还是他手下留情的结果。
这留手都已经把人弄丢了大半条命,只剩下一口气苟延残喘。若不留手……怕是即刻就会取人性命。
鲁老爷从来都不知道长子竟然有这样的手段,或者说,这冷冷清清的人下手竟这么狠。
李氏听说儿子受伤,哭哭啼啼赶来,她病情未愈,是被人抬过来的。想要进门时,被门房拦住。
鲁老爷压根不让她进门,直接就将人给撵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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