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对面婆婆的问话,游双涵心弦一颤,下意识抬头,又急忙低头掩饰脸上神色。哪怕只是一瞬,她也看到对面婆婆没有睁眼,这才暗自松了口气。
“夫君他……”游双涵低头作羞涩状。
楚云梨睁开眼睛,不满地道:“我又不是外人,圆了就是圆了,没有就是没有,这有什么不好说的?”
其实是没来得及,新婚那天,蒋培林招待了不少客人,做生意的人避不开酒局,人家非要敬,他也只能喝。回来都醉得人事不醒,等到天亮时酒醒了想要圆房,却又得准备着去敬茶。
后来这几天,蒋培林一直没能回房,事情就耽搁了下来。
游双涵咬着唇,摇了摇头。
楚云梨打量她:“你该不会已不是清白之身了吧?”
闻言,游双涵手中帕子猛然揪紧:“母亲,你这话是何意?”她露出了几分怒气:“我出身不好,却也知道要洁身自好,不能在婚前与男人……你问这话,实在看低了我,也小瞧了培林。”
“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,扯这么多做甚?”楚云梨似笑非笑:“我可听说有些高明的大夫,或是见多识广的婆子能够看出来。”
游双涵愕然,她从未听说过此事,下意识觉得婆婆在诈自己,恼怒道:“那你找来给我瞧啊!”
“不必这么麻烦。”楚云梨似乎感觉不到她的怒气一般:“只要发生过的事都有迹可循,我又不着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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