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寒道：“殷兄，既然皇上要你这么做，你就这么做吧。”
殷长车一愣，抬起头与江寒对视片刻，点头道：“好！”
……
……
与殷长车的密谈除了两人便无人知道。
接下来的这段时间，江寒既不去京营，也不去新军营地，而是待在家里陪着老婆孩子。
才在家里过上几天胡天胡帝的生活，就被师父找上门来。
“江寒，最近你的气色不太好，那种事，不要过度。”孟红裳打量着江寒，眉心微蹙。
按理说，她这个弟子修炼纯阳功有成，应该是神完气满的。
今日一见不仅气色不太好，脚步还有些虚浮，证明这几天完全沉浸在温柔乡中。
江寒尴尬一笑，道：“那个，可能是最近修炼内功不勤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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