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番话简直有如晴天霹雳一般，让江寒都懵了。
他都没想过要造/反，结果昭月已经想要造/反了？造她哥哥的反？
秦云栖凝视着江寒，轻轻道：“大虞，不是皇帝一个人的大虞，而是天下人的大虞，只要有利于天下百姓，换个皇帝也未尝不可。
我知道，你一定还很多有利于大虞的东西没有拿出来，只是担心功高盖主……我也跟你承诺，倘若当真有人要加害于你，我会帮你改朝换代。如此，你能放心了吗？”
江寒怔住了，他看得出来，昭月这番话并不是在刺探自己，而是发自内心的。
江寒还能说什么呢？只能点了点头：“好。”
他沉吟了一会，道：“我确实还有一法，可以改变大虞，增强国力。虽然短时间内未必见效，但放长眼光，此法却能让大虞国力翻倍。”
秦云栖问道：“什么？”
江寒沉吟道：“开放教育，启蒙民智，于各地设立学府，教育百姓。”
秦云栖轻声道：“你可知道，这是大忌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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