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寒道：“高姜是个聪明的女人，帮我就等于帮她自己，因为我可以帮她成为高句丽的王。”
沈蘅蹙眉道：“你说她是个聪明的女人，那你这算不算养虎为患？”
江寒道：“不算，因为在养虎之前，我会将她驯化的。”
顿了顿，江寒道：“大虞现在灭掉高句丽也会元气大伤，虽然我们攻占平壤，大败高句丽军，可每天消耗的军费也是相当恐怖的，我们又没办法真的下令屠城，搜刮财物。而且，狗急还会跳墙，逼得太狠，汉城里的数万大军会跟我们拼命的。”
沈蘅道：“我理解你，小弟弟。”
她看着江寒的脸，轻声道：“而且，你留下高句丽，是不是也在保护自己？”
江寒道：“大姐姐，太子的心胸没有那么狭窄。”
沈蘅道：“但他现在是皇帝了，皇帝在登基前和登基后是不一样的。小弟弟应该知道，纵观历史，功高盖世没有好下场。”
江寒沉默不语。
沈蘅道：“要不要我帮你控制高姜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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