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不能找出摆下这局棋的人,阮娆娆恐怕温瑾瑜会因为这盘棋病倒了。
“对了,爹爹,邱平安那件案子怎么样?我刚才听到你们在说。”
阮子谦摇了摇头。
阮娆娆叹了一口气道:“爹爹不能直接将那处林园判还给邱平安吗?这人也真是可怜。”
阮子谦知道女儿心善,摇头道:“这件案子简单明了,但白马寺占了法理,就算是爹也不能偏袒邱姓商人。不过……江寒明知这案子翻不了,还要参与到其中来,这倒是令爹奇怪,难不成他有什么把握。”
阮娆娆一愣,“江寒那小子也想参与其中?这不是自取其辱吗?”
阮子谦眉心微蹙:“别一口一个那小子!爹与他同辈论交,若见了他,你还得喊一声叔叔。”
阮娆娆吐了吐舌头,这叔叔她绝计喊不出。
“不过,就连爹爹都翻不了的案子,江寒还能做什么。”阮娆娆道。
阮子谦微微沉吟,说道:“这件案子虽然在我看来翻不了,但是江寒想要参与其中,恐怕真有一些把握……倘若江寒翻得了这案,那么他的名字将进入到许多人眼里,名声大噪。”
殷连横的官署中。
殷连横抬头看向对面的侄子,脸色微微一沉:“你说什么?江寒拿出一块牌子?是什么牌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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