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震声几日的功夫仿佛老了十岁,虽然他在牢里并未遭受什么酷刑,但这些日子的煎熬还是让他显得沧桑得多。
“寒儿,多亏了你,若非寒儿在,咱们一家这一次就难以度过这个难关了。这次劫难里,我的那些朋友竟没有一个愿意帮忙,直到现在,我才知道何谓冷暖知人心啊!”江震声感叹的道。
毕竟我把英国公都宰了,那个时候才敢和江家扯上关系?江寒看了看一家人,道:“父亲,母亲,这一次的事端由我而来,不过幸好都已经解决了,今后绝不会再出现那种事情。”
徐婉容道:“咱们家没有盟友,这一次才会被人轻易针对,若不然,去江家走动走动?”
说着她看向江震声。
此江家指的是江锦年,江震声的大哥,他是成国公的女婿,如今在兵部任侍郎。
若是两家亲近,别人要对付江寒还得顾忌顾忌成国公府。
提到江锦年,江震声情绪有些不佳,道:“过些日子再说吧!”
江寒不知道他们兄弟俩有什么矛盾,到现在竟然老死不相往来,从这次江家出事,江锦年丝毫不过问就知道,两人的仇怨到底有多深。
晚饭结束后,江震声和徐婉容回到房间,徐婉容看着坐在榻间沉默的丈夫,道:“这一次倘若你大哥愿意出手,我们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江震声就哑着嗓子道:“当年他做出那种事情,我早就说过跟他老死不相往来了!何况这次寒儿出事,也不见他念着什么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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