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寒心中不安,道:“司剑,怎么回事?那人是谁?怎么你没能杀了他?”
司剑冷冷道:“他不是普通和尚,使两柄戒刀,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他便是离明司通缉令上的法庆。”
法庆?什么法庆?
江寒愣了一下,猛然想起这个名字,法庆,不就是冀州大乘教的教主吗?
不是听说他已经死在朝廷的围剿之中吗?怎么会出现在益州?
突然,他想起了自己抵达益州后遭遇的刺杀,当时刺杀自己的那群人也是大乘教的,服用的也是大乘教炼制的狂药。
看来朝廷虽然剿灭了大乘教,但大乘教教主却活了下来,不仅活了下来,还在为镇南王做事。
他又想起了曾经审问过的一个犯人王冠,王冠以人炼制丹药,其师父便是法庆,难道王冠炼丹案与镇南王也有一些关系?
江寒脑子里乱得很,忽然发觉自己后背一热,司剑直接靠在他的后背上。
江寒心中一惊,道:“司剑,你怎么了?”
扭过头一看,只见司剑脸色苍白,睫毛微微颤抖,白嫩的脸颊上还溅着几滴血。
“你受伤了?”江寒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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