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寒忙道:“等等,周韵姑娘,其实我今日来此,其实还有一个目的。”
周韵一愣,问道:“公子有话,不妨直说。”
江寒道:“周韵姑娘适才所说,不无道理。桂月楼的楚仙儿若论容色,未必比得上姑娘,但却比姑娘年小几岁……
再加上这些年各种秦楼楚馆迭出,培养的花魁一个又一个,周韵姑娘虽然才色双绝,却也难以力压群芳。
文人雅士固然爱美,却喜新厌旧,若再过得几年,再出现一些花魁,又有谁记得姑娘?最后恐怕难免嫁作商人妇。”
周韵幽幽叹了一口气,江寒这番话虽然扎心,却说的有道理,说道:“公子说的是,这也是无可奈何。”
江寒笑道:“我有一计,不仅能使姑娘力压群芳,甚至能让姑娘名扬天下。”
闻言,周韵也是动容道:“公子莫不是跟妾身开玩笑吧?”
江寒道:“姑娘用过香膏吗?”
“自然用过。”
周韵点了点头,抱起一个妆匣,打开后里面是瓶瓶罐罐的香膏。
江寒微笑道:“我送给姑娘一件东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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