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户半掩,月光斜射,映在床前仿佛一泓潭水。
与堂姐久别许久,两人各怀心事,都难以入眠。
禇瑶光翻着身子,脑海里想着在家里时父亲与大伯叮嘱自己的话,心情异常复杂。
大伯竟然让自己劝说堂姐服侍江寒,最好能够与自己一起……因为只有这样,江寒才会看在她们姐妹俩的份上为禇家说项。
而且父亲竟然也赞同了。
这让她心情异常矛盾,更不知从哪里开口。
禇玉衡忽然开口道:“瑶光,你当真要跟着江寒回洛阳吗?”
禇瑶光见她开口,也是打开了话匣子:“嗯,堂姐,你知道我禇家虽然献城投降,可终究参与了怀王谋反之事,这是抵赖不掉的。”
“若无江寒为禇家说项,恐怕法司定罪的时候,必不饶情,到时候禇家恐怕当真会迎来灭顶之灾。”
禇玉衡道:“我知道……你,你当真想伺候他吗?”
禇瑶光道:“为什么不想?一来江寒对禇家的态度很重要,关系到禇家的生死存亡,二来,他本身才华横溢,能征善战,岂不是女子最好的良配?所以,我感激江寒的恩情,心甘情愿伺候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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