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只老青牛此时正抬头盯着他。
老青牛也是想开了,反正没几天的活头,也该任性一把。
牛之将死,正是发疯的时候。
它用自己饱经沧桑的眼神,跟这二人写了一篇小作文。
‘灵草都是你牛爷爷吃的!而且已经吃完了,你想怎地?你倆要是敢动我身边这小子,牛爷我就踩爆你俩的头,然后捅你俩的腚沟子,把你俩挂在我的牛角上,一边一个。’
一边瞪着那二人,老青牛还把刚刚吃进肚的金虫草反刍上来,在嘴里嘎吱嘎吱嚼着,边嚼边伸出它那长得过头的舌头,润着自己已经开始发红的牛角。
见这青牛生性,宋溢把举起的手放了下来。
因这老牛刚刚埋头干饭的缘故,他并未看清这牛的样子,此时却只觉这牛眼熟。
“那好像是刘府君的牛。”王山在他耳边小声提醒道。
刘道子?那老头这是何意?是敲打我,还是说.
宋溢心中泛起了嘀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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