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盒棒棒,橘子味的。
“谢谢。”张泽接过,坐到了小马扎上。
他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。
很显然,乡喜欢上的那位未成年,就是昌州的母亲树。
母亲树为昌州意志所化,这无数年来,一直与昌州共存。
如今虽成了类似自然之灵的存在,但因机不缘巧不合的缘故,它一直未觉醒灵智,有的只是本能的反应,和一些梦呓般的举动。
唯一能与它勉强‘交流’的,只有小雪一人,听她讲,母亲树此时的状态有些类似于胚胎,有胎动,会翻身,但也仅此而已。
至于何时‘出生’,一朝顿悟,则并没有个定数。
可能再过几万年,也可能就在这个月。
全看机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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