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再一眨眼却什么都没有,周遭一切如常。
与此同时,一只手从虚无中伸出,捏住了一枚停在老唐额前的冰晶。
“颠道你叫人就叫人,丢雷干嘛?此地阵法可不认人。”陆瑜舟不悦的从虚无中踏出,散去手中冰晶。
“万一我没在偷听,你自己把自己弄死在这,你师弟大程子不得和我没完。
“能不能多干点有利于团结的事,多说些有利于团结的话?”
陆瑜舟一边絮絮叨叨数落着,一边招了招手。
金色的雾霭化作人形,将其余几位宗主的神念投射了过来。
张泽眼皮跳了跳,因为他看到丈母娘正在做打孩子的动作,揍得还挺实诚的。
大舅哥暮气沉沉,大姨子冰冰凉凉,都不是惹祸的性子,那这正被揍的人是谁,不言而喻。
张泽挠了挠脸,心说应该和自己突然失踪有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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