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站在场边，揉了揉眼睛。
然后觉得没看清，又揉了一下。
这回看清了。
他看到张泽和陈沁两人，正在演武场上，老老实实的修习功课。
动作标准整齐划一。
这种奇景，简直百年难遇。
“要我说，老李你最好小心些，事出相反必有妖。”
王长老满脸警惕出现在老李身后。
“你就不能往好处想些，万一我徒弟脱胎换骨了呢？”
“这话，你自己信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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