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第一次交手时,张泽只是被动防守,第二次则以剑宗剑法抢招进攻,第三次就已经开始教育起自己了。
虽然不服,但卫宁还是拱手说道,“是我败了,还请师弟先离开此地,继续登山吧。”
但张泽却摇了摇头,“这地方是我找到,也应该算是机缘,我用那令牌直接传送到终点不过分吧。”
“歪理!岂可坏了规矩。”卫宁坚决不同意。
听这话张泽却点头表示同意,“那咱们就按规矩来,请师姐速速将我擒获,拿回宗门听候发落!”
“我擒你干嘛?”卫宁被说得有些懵了。
“你不觉得我身份可疑吗,万一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?”张泽正色道。
“你你有病。”卫宁觉得头痛,但又觉得他说得在理。
虽然张泽说什么生而知之,又是什么为剑宗而生,但细细想来怎么想都觉得可疑。
“好,你随我来,我去问问我师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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