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弟子缩着脖子也不敢接茬,老宗主敢骂人,他可不敢。无奈只能一步步后退,一直退到一颗大树后面,才唤来自己的白鹤,骑上以后一溜烟的没了踪影。
一刻钟后。
李老宗主看着只坐满了一半人的议事厅,脑瓜子嗡嗡的。
议事厅中只有一半人,另一半的椅子上全是牌子。
牌子上则是各种疑难杂症,胃寒,手冷,头晕眼,经脉不调,忘喝热水等等。
这些牌子都是从各位长老住处那里找来的。
知道的晓得这里是御兽宗,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哪家养老院的联欢晚会现场。
其余到场的长老们都很好的拿捏住了这里的低气压,个个安安静静的,悄咪咪的吸溜着茶水,等待着老宗主发话。
“你们是怎么回事,是平时人缘太差,他们不带你们玩,还是留下来给小兔崽子们打掩护的。”
李老宗主大概是真的气到了,说起话来阴阳怪气。
一年岁大的长老捋着自己编成小辫的胡子,笑眯眯道,“咱们哥几个身体好,不生病没办法,而且总得有人看家不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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