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光腚的傻子啊。”他身边那人回了句。
“我没说那个变态,我是说张兄身边飘着的那些球球.怎么这么像金丹?”
“应该不是,我觉得可能是某种法器吧。”他身边的那个修士捏着下巴道,“金丹这么金贵的玩意儿,哪有没事掏出来给人看的。”
“你最好说的是金丹。”
“滚蛋,唉.等下,你看那个叫萧腾的变态在掏什么?”
重新与张泽拉开距离后,萧腾不知从什么地方掏了一杆大旗出来。
这旗杆只剩下一半,杆上的那杆黄旗也破烂不堪,上面满是污渍,看起来没有并没有什么神异之处。
在将这把一直寄养于自己体内的法器取出后,萧腾又将手按在自己的头顶,将一根长长的黑针给拔了出来。
“啊~”
解开自己身上的最后一重封印,发出一阵舒服又难受的怪叫后,萧腾逐渐理解了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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