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向日吾的神情阴沉得可怕,感觉自己受到了挑衅,上位者的傲慢已经毫不掩饰。
“死得其所?”日向云川冷声道,“我、我的父亲、日差大人,我们的身体里流着和你们一样的血,却连家族传承的忍术都求而不得,现在要让我们填命,倒想起我们同根同源了?”
“放肆!”
“狂妄!”
两名暴脾气的宗家长老怒而起身,如果不是顾忌猿飞日斩还在一旁,他们一定已经催动咒印严惩他了。
迎着他们恼怒至极的呵斥,日向云川梗着脖子不退一步,但眼底深处却在目光闪烁。
他现在之所以演这么一出戏,当然不可能是真的不要命了,而是因为他现在心里很清楚,如果接下来的计划顺利进行,日向一族自己就待不下去了。
哪怕没有今天演的这一出戏,他也会成为宗家忌惮的对象,很大概率会莫名其妙被自杀。
他当然可以解开笼中鸟咒印,但他现在还不能暴露这一点。
所以,他要做的的,就是让日向宗家不敢对自己出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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