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日足!”日向日吾低喝一声。
“我……”
日向日足的身体陡然一颤,胸腔剧烈起伏着,简直像是一个破烂的风箱,声音沙哑道:“我,我是宗家家主,我……”
后面的话没能再说出口,他整个身体都佝偻下去,垂下头颅不敢去看日差,深深的无力感涌上心头。
他第一次如此自我厌恶,第一次感受到自己过去挂在嘴边轻飘飘的“宿命”二字,到底是有多么沉重恶心。
与此同时,日向日差平静的脸上,浮现出一抹释然之色。
在日足说出这句话后,一切犹豫和迟疑,都在他的心中被斩断。
他输了。
日向日足也输了。
“兄长大人。”
日向日差甚至露出一抹笑容,看着身形佝偻仿佛要卑微到土里的日向日足,开口道:“我还有最后一些话,是和宁次、云川这两个孩子有关的,能够单独和你说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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