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用耳朵去听,都能听出脚步主人的轻松惬意,明明行走在满是白眼的日向族地内,却给人一种在花园闲庭信步的感觉。
片刻后,一道身影从阴影中走出,如墨汁般的黑色却在日向日差的白眼中洇开。
那道黑影的脚步停留在他的面前,日向日差凝目望向那黑袍之下的面目,似是要穿透过去理清兜帽下的每一寸皮肉。
可是,兜帽下只有浓郁稠密的阴影如活物般翻涌,将他飞蛾扑火般投去的探究目光嚼碎吞咽,却无法奢求对方怜悯般吐回半点渣滓。
深渊一样的怪物。
脑海中陡然冒出这个念头,日向日差的额角流下冷汗。
一个无声无息潜入木叶、视木叶感知结界于无物、甚至潜入日向一族族地、能无视白眼感知的家伙。
明明对方就站在眼前,却根本无法感知到。
如果对方没有开口的话,恐怕直到站在他的身后,抬手一刀抹了他的脖子,他都不会有任何的察觉。
这是什么秘术吗?
又或者是某种血继限界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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