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一次挥拳,都会在空中甩出细小血线,溅落在脚下洁白的雪地上,如同绽开的绝美的红梅。
显然,这小子又在通过自毁自残式的训练方式,向眼前的木人桩宣泄内心的悲伤和愤怒。
“真是可怜啊。”
日向云川双手环胸靠在院门上,望着不为所动的日向宁次笑道:“毫无意义的宣泄,你难道是想让我抱抱你,心疼地说‘不要打了,都过去了’吗?”
日向宁次的动作陡然滞住,站在原地缓缓转身看向他,白色的眼中带着怨愤之色。
“你又懂什么?”日向宁次用沙哑至极的声音恨声道,“你连我父亲的尸体都护不住,不过也是无能为力的废物罢了!”
日向云川实在对一个小孩子的赌气之语生不出一丝怒意。
不过,如果只是将愤怒和怨恨宣泄在不能言语的木人桩上,那还真是毫无意义。
“日向分家的天才。”他笑问道,“敢和我这个废物打个赌吗?”
日向宁次没有第一时间回答,只是沉默望了日向云川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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