芙格瑞姆向侧身倒去,就像真的被推倒在地一般。
来自广场上方的音阵广播,此时正厉声嘲弄。
“虽说俱为人类,但我们却并不相同:唯有贵族天生的智慧,才能看得见美与艺术;而你只是愚钝的顽石,生来只为侍奉!”
高贵者的智慧才华将永远受人尊敬,而低微者则死于自身的懒惰与粗俗。
有的人高贵似温室的鲜花,有的人低贱如脚下的黄沙。
“生而如此。”他们昂起脑袋这般说。
“人之贵贱者自有其定数。而我们的命运,从来便只有庸碌。”
芙格瑞姆曲腿坐于地面,她双手向前虚空托举,像是在紧紧怀抱着某物。
“重压之下,枉死者的哭泣飘摇,好似随风滚落的野草。”
卡拉克斯的高墙依旧沉默,如同一位历尽沧桑的老者,静静地注视城外的沙洲。
光芒在她的身后闪烁,细小的光点汇聚成了两幅面孔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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