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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在他还年轻,还只有两三百岁的时候。
于一处山洞中,他挥舞着手中的烧焦木炭。以此为笔,在石壁上舞动。
他的笔尖欢快而又富有旋律。
画作描绘着很多生物:圈养的牛羊,野生的猛兽、繁茂的植被,古怪且调皮的魂灵。
也有人。
熟悉的人,就譬如隔壁牧羊的欧尔大叔;与其他更多目前他还不是很熟悉的人。
而在这壁画的最中心处,则描绘着一个华丽的宝座。
他端坐其中,面带微笑。
......
这并非艺术或是装饰,而是一次纪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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