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浙东党,咱们刚扳倒了杨宪、汪广洋,刘伯温也是重病在身,命不久矣,没想到冒出这么个家伙。”
“国公,咱们不得不防啊!”
“要不咱们用偷偷…”
胡惟庸话说到一半,摊掌成刀在脖子上比划一下。
李善长坐在太师椅上眼睛半睁半闭。
他拿起桌上的茶盏,揭开盖子,吹了吹上面的浮叶,一脸老谋深算:
“惟庸!你已是中书左相,一人之下万人之上。”
“怎么还跟当年做县令一样,莽撞!”
“这小子关在诏狱,整天跟秦王殿下腻歪在一起,你以为在皇上眼皮底下能动得了他?”
说着,李善长闻了闻茶香,轻轻呷了一口,含在唇舌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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