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惟庸喝了口茶,环视一周说道:
“据诏狱传出来的消息,皇上带着太子最近几天天天往返诏狱,听这小子给二皇子讲课。”
“这小子除了给皇上献计整顿土地兼并,还有今天朝堂上太子提出的广开商路、取消海禁、提高商人地位,这些都是这小子在诏狱里鼓捣出的。”
“皇上对这小子如此看重,你们还以为陛下要杀这小子吗?”
“皇上不仅不会杀了这小子,更有可能要重用于他。”
“与其今后在朝堂上再出现一个刘伯温、杨宪这样难缠的对手,不如咱先发制人,将他早早打发到云贵岭南这些偏远之地。”
“云贵岭南之地,是永嘉候他们的地盘,以永嘉候睚眦必报的性格,他就算出不来,他的那些手下也不会让那小子好过。”
“咱们在皇上眼皮底下不能对这小子怎么样,就把他打发远远的慢慢收拾!”
“各位大人错怪惟庸了!”
胡惟庸说完,众勋贵瞬间明白这是以退为进的办法,无不佩服的翘起大拇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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