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惟庸长吸一口气,继续道:
“咱就不信诏狱有人敢帮秦王做这等大逆不道的事。”
“…剩下秦王单枪匹马了,就算他勇武无敌,可毕竟双拳难敌四手…”
“想在戒备森严的诏狱中打出去,绝无可能。”
“何况还带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!”
“还有,这件事万一闹大了传出去,到时候皇上该如何收场?皇家的颜面还要不要?”
“为一个…皇上这么做到底图什么?”
胡惟庸一口气讲完,端起茶盏咕噜了一大口茶。
听了胡惟庸这话,李善长不动声色捻起盖碗,轻轻刮开浮叶:
“惟庸啊!你我都不是第一天认识陛下,他是那种按套路出牌的人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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