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澈白了这小子一眼,做了个‘别激动’手势:
“没错,不光憋屈,甚至是很窝囊。”
“如果他就这么功成身退,那也就算了,毕竟他侍奉两朝君主,又那么大岁数了,但问题是他压根就没跑掉。”
“还在朝堂那个大染缸里泡着,就算他不想同流合污,可是江浙那些文人们,自动的以他为核心,形成了浙东集团,与势力强大的淮西集团,形成了对峙。”
“后来又怎样呢?”
听到这里,朱樉嫌弃的‘哼’了声,接口道:
“还能这样!”
“天天在家装病,不装病的时候,也是出工不出力,请都请不动,怪不得皇帝后来对他不待见,他这是自己作的!”
看着朱樉气呼呼的样儿,林澈白了他一眼:
“是,你比他聪明,就是脾气太虎了!”
“就你这三句话不合就动手的脾气,在朝堂上用不了三天,就被人给整死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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