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谓瑞雪兆丰年,冬天冷了下雪也厚,这不是祥瑞之兆么?”
虽明白了林澈的意思,但朱樉还是不了解其中根本,蹙了蹙眉,继续发问。
“你觉得气温正常吗?等我说完,你就知道哪里不正常了。”
林澈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朱樉,继续道:
“关于气温和‘国运论’的关系,你接着往下听就能明白,现在先不用管。”
“你再算算各朝各代的国祚有多少年?”
林澈没有立即向朱樉解释其中缘由,而是又抛出了下一个问题。
这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将朱樉搞得眼花缭乱目不暇接,饶是如此还是思索了一番。
幸好在大学堂那些大儒们讲王朝时,他还算感兴趣,对林澈提的问题不算陌生。
要是让他回答儒家经典,他一准打不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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