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显然这种说法,并不是‘知’想要寻找的答案,因此他又问黄帝:我和你知道这些道理,但传说中的无所谓和号称圣人的狂屈却不知道。”
“那谁才是正确的呢?”
“黄帝回,无所谓才是真正的得道,而狂屈则是接近大道,可我和伱,却始终都没有理解道。”
听到这。
徐妙云忍不住微微摇头,只觉得有些跟不上林澈的思路,忙追问:
“林先生,黄帝这是何意,这又是为什么呀?”
林澈轻描淡写挥了挥手,示意对方别着急,倒也没卖关子,直言告知:
“因为道的概念太过庞大,无所谓从开始就无法描述,狂屈曾经试图描述,但将要说出口时,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。”
“所以知道的人不说,说的人却不知道。”
“听起来很矛盾,实则却不矛盾。”
望向愕然的少女,林澈笑了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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