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棣漫不经心的拱手道:“请恕学生无礼,难以苟同您的观点。”
话落,鸦雀无声。
面对朱棣的冷嘲热讽,林澈面不改色,岿然不动,似乎根本没有把他说的话当回事。
正所谓,无知者无畏,倘若处处都非得挣个谁输谁赢,那未免也有些太累了。
然而朱标和朱樉,却没有林澈这般佛系,之间兄弟俩脸色瞬间便阴沉下来。
“放你的狗屁,不乐意听,你就滚蛋,什么东西?”
朱标面色不愉眉头紧蹙,微微抬手拦住了兴师问罪的朱樉,转而蓦然道:
“四弟伱可知在跟谁说话?”
“出宫前父皇再三叮嘱,你全都忘记了?”
“吵着要来的认识你,大放厥词的也是你,你到底想要干什么?父皇让孤把你带过来,莫非就是让你来叫板的?”
“你好大的胆子!”
太子朱标虽然温文敦厚,但却并不代表没有脾气,房子,太子的火爆脾气,比起老朱都是不遑多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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