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闻此言。
朱标额头上血管乱跳,只觉得此刻血压急速飙升,然而就在他要控制不住的是会,林澈风轻云淡的声音,却是先一步想了起来。
“无妨,说的不错。”
顿了顿,林澈目光射去,反唇相讥:“道理的确是这么个道理,但不是让你断章取义的。”
“这是你认知带来的局限性,毕竟你也不是生来就这般蠢,其实稀里糊涂的过一辈子,道也没有什么不好的。”
“起码对于你这样的人来说,不失为,一件幸事。”
将林澈一脸傲然的样子,朱棣满口钢牙都快要咬碎了,奈何自己字穷词短,言语上实在占不到便宜。
却见他不屑轻哼了一声,侧开身子不予理会,权当卖大哥一个面子,不逞口舌之快。
反正讲不出个所以然,到头来丢人的还是林澈。
再受赏识又能如何?
讲不出东西来,终究是个饭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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