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惊慌失措紧张兮兮的样子,林澈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,从而递过去一个安心的眼神,从容道:“别紧张。”
“关上门闲聊而已,没啥大不了的,你也不必如此。”
林澈斜靠在墙上,换一个舒服的姿势,轻描淡写道:“就拿你们家来说,之所以魏国公敢把国公府的大小事宜交给你来全权负责。”
“那是因为伱是女儿身,将来总是要嫁人的,也不能继承国公之位,对于世子不存在威胁。”
“如若不然,依然是一个大问题。”
“你也别觉得立了太子,或者立为了世子,便可以彻底打消有人的歹念。”
“呵呵,人呐,总归是要死的。第一继承人的诡异死法,简直是花样百出不胜枚举,甚至有些听起来只让人感觉天方夜谭。”
“然,那又能怎样呢?”
“偏偏就是发生了。”
听闻此言。
徐妙云顿感一股凉意,从脚底直窜到头顶,望向林澈的眼神更是充满了忐忑不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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