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锦书好像不合适了,你再想一句啊。”
云中谁寄锦书来,分班时,她刻在他的桌上。
斑骓只系垂杨岸,分班时,他刻在她的桌上。
这是他们的约定。
“不改了,偶尔还是可以写信的。”
“那就不改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“约定?”秦莞不安分的用手指头在他胸前画着。
“约定!”吴楚之捉住调皮的玉手,放到嘴边亲亲了,懒懒的回道。
“叮叮叮……”
客厅的老式电话声打破了此刻的小美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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