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方在平地交战时,随着浱军占据上风,后面的陶俑射手们就不分敌我开始攒射。派出石狮子踏着两军尚有活人的血肉冲撞城墙。
浱军将领蔡白境,他下令在塌陷的县城城墙后面,重新堆砌出一道矮墙,并派遣军民在这些矮墙处防守。
昊军的王军们似乎是被“先前大量人送入陶炉的场景所震慑”。于是乎也爆发出狠劲。龙马和鸦人们,则是突入浱军急于修复的第二防线。
壕沟中的浱军军民拿着长矛和短刀和这些昊国空中机动力量死斗,尸体很快堆满了壕沟,而蔡白境不得不再度后撤,在这道防线后面加强壁垒。
敖光城中,一位刚刚投降加入浱军的带路者劝说:“大人,损失太大了,我等熬不下去了,还是先撤出这里后,来日再——”
在那个“战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,蔡白境当即一刀砍杀了这个人。
蔡白境对其他被征调参战的本地新兵们道:“尔等家人已经被安置了,现在与国同荣,再敢言降者斩立决。”
蔡白境是宣冲士官学院中第五批成员,他父亲是五年前夏州献城时的降将,而追溯更早效忠对象,老蔡原来是(戍帝儿子)渤王派系的。
作为降将派系,早在十年前其家人都被安置在乐浪城,但并没有受到监视。而是被允许居住在将官的大院中,可谓是背景深厚。但是蔡白境小时候和其他的大院中孩童玩耍时,听到过一两句话,那就是自己家其实没多大功劳!
也就是说,蔡家虽然被安排享受“军官干部待遇”,但在众人看来仅仅是北方的地头蛇。只不过浱军需要和该地本土势力对接,需要一个典型,其本身没有功劳。
而这个没有功劳,则是让蔡白境体会到在圈子内,却没入圈子的难受。就好似祥林嫂被允许参与工作,但是祭祖祠堂中却遭遇排斥一样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