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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...妈,是我。”
板桥区,一栋八十年代的‘一户建’中,
摆放在上世纪的圆形刺绣桌布上的电话中,传来了有几分沙哑的声音。
“嗯?声音不对劲?可能是因为嗓子有些不舒服。”
电话对面中年男性的话语,
带着几分羞愧和焦急。
“是这样的,我贪了公司的钱,明天检察机构就要下来了,在那之前如果不能把钱还上,我会被开除的。”
“不多,不多...能帮我准备200万吗?”
“好的,妈妈,我会还您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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