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医生?医生?!”
在岸上焦急走来走去的长棍保安高呼声中,三途河冒出一连串的气泡,紧接着:
哗啦、
一个人影钻了出来,
那是一名披着白大褂的中年人,脸上压抑不住的扭曲狂喜。
当他低下头的时候,狂喜化为了温柔。
“亲爱的,”
“我终于再一次拥抱你。”
在他怀中,赫然是一具破碎的女性骸骨!
“没有什么能够把我们再次分开,神明也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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