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等承蒙两位师叔关照已久,今日又免去征战之危,些许心意难表万一,但有差遣必将肝脑涂地!」
季晗与冼成倒是知恩图报之人。
另外两个弟子,一个叫华乾,一个叫仲年,也是重情重义之辈。
詹坤却摆了摆手,道:「肝脑涂地倒也不必,守好阵法便是,哦……」他想了想,又道:「但有不测,各位切勿迟疑,即刻开启阵法,先行逃离此地!」
季晗四人举手称是,满怀感激的转身离去。
于野摇了摇头,道:「有詹兄这么一位长辈,实属弟子之幸!」
「呵呵!」
詹坤抚须一笑,道:「与于师弟相识多年,是你让我懂得了守之以谦、行之以实的道理。」
「哦……」
于野沉吟片刻,老老实实道:「听不懂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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