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野御风而行。
有人追了上来,手里依然抓着酒壶。
“赖兄,我记得你滴酒不沾,缘何这段日子性情大变?”
“我,依然故我。自从赖泰遇难之后,我便戒了酒。”
“咦,你怎能学我说话呢?而赖泰遇难,与你戒酒何干?”
“若非我前往燕州饮酒误事,扶余岛岂能毁于一旦!”
“哦,如今又为何开戒?”
“这几个月来,赖某彷如回到当年。”
“回到当年你肆意劫掠,大杀四方?”
“嗯,痛快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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