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井水是否难以入口?”
“村里人便能饮得如此腥苦的井水?”
“本村的人饮惯了井水,并不觉得腥苦。偶有外乡人借宿此地,饮不了井水,便以河水饮马、烧饭。”
“何不另掘水井呢?”
“呵呵,在小哥看来那是口苦井,而本村人视若甘泉呢!”
“哦?”
于野陪着老人闲聊之际,眼光掠过四周。
季颜已睡熟了,鼾声不止。莫残,低头坐着,像是在打瞌睡。潘远,兀自饮着酒,嘴里骂骂咧咧。袁九则是弓着身子侧躺着,两眼冲着这边默默张望,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。
“井水虽苦,却有奇效呢。村里的老人、孩子,但有生疮发热,饮了井水便好。我老两口至今耳不聋眼不花,或许也是饮了井水的缘故哩!”
“呦,如此神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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