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之前的一切,只是醉酒的错觉?
“于兄弟,你我要走了!”
便听羽新提醒道:“临行前,与桃兄、青青道个别吧!”
阿虎带着一群陈家子弟也走了过来。
于野点了点头,已渐渐恢复了常态。
再多的困惑,且搁置一旁。人在途中,脚下的路依然要走下去。
于野将土坑填平,连同破碎的酒坛子一并埋了。又拿出一张破布,上面的法诀已经看不清楚。他将破布也埋入土堆,然后跪地磕了几个头。
不管归元子是个怎样的人,都是他于野的救命恩人。而恩情已难以偿还,叩拜大礼也无非是聊作寄托罢了。
“于野,你知道青青为何与你亲近?”
于野起身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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