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玄清脸色一沉,叱道:“我风氏与秦氏的恩怨,与他人无关。于道友——”他转而冲着于野躬身一拜,感慨道:“莫怪小辈无礼,即使我阖族尽灭,也不敢牵累各位高人,否则我风氏岂不成了忘恩负义的小人,又如何对得起先人的教诲!”
其声高亢,其言也悲壮,其慷慨赴死的义举,更是令人动容!
玄阳与玄虚不敢争辩,神色绝望,几位族人唉声叹息,一个个面带哀伤,其中的妇人已是眼圈发红,忍不住低声抽噎。
青衣默默看向于野,见渊也在等待他的决断。樊玄与元桀则是耷拉着眼皮,似乎事不关己。只有邛山在左右张望,两眼闪烁不停。
于野伸手挠了挠下巴,沉吟道:“事已至此,于某岂能一走了之?且罢……”
“哎呀!”
邛山两眼一闭,仰天叹息一声。
“于某便留在支邪山,祸福与共!”
“啊……”
风玄清也是惊讶一声,却已面露喜色,躬身再拜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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