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顶上,仅剩下一男一女。
远望四周,群山遮挡,除非飞上高空,否则依然看不清两千里外的松云峰。
山顶虽耸立着奇石,脚下倒也平整。
于野撩起衣摆,盘膝而坐,又看向一旁,招呼道:“姑娘……”他伸手挠了挠头,似乎又忘记了对方的称呼。
“公冶前辈,在下鹤舞!”
几丈外,站着一位女子,周身束缚禁制,依然动弹不得。
她叫鹤舞!
鹤姓,不多见;鹤舞之名,也带有几分灵性。而他的称呼更为荒谬,竟然成了公冶道友,或公冶前辈,却又不愿自报家门,索性将错就错。
鹤舞被擒之后,鹤氏的修士与凡俗家眷竟然放弃抵抗、视死如归。他从不滥杀凡人,也不欺凌弱小,又不愿泄露行踪,遂将这女子与鹤阳带到山顶,加以威逼利诱!
他没有大开杀戒,但他挟持人质的手段,依然有些卑鄙,有些下作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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