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啰嗦!”
邛山是秉性不改,一张嘴巴从不闲着。
“前辈……”
鹤舞,依然乖巧顺从,她坐在于野身旁,一边翘首张望,一边好奇道:“前辈的戒子倒是神奇,人在其中,另有天地,松云峰……”她认出远处的松云峰,又道:“师伯缘何迟迟未至……”
邛山却疑惑难消,忍不住嘀咕道:“晨间天溯谷,黄昏松云峰,置身何所在,老狐也糊涂……咦,老狐学识见涨……”
于野留意着四周的动静,轻轻转动着手上的鬼戒。
之所以离开天溯谷,一是信不过公冶子,再一个,便是另寻去路。当他意外寻至鹤氏的溪山,忽然有了决断,遂匆匆来去,只为稳住公冶子,接回见渊与邛山。松云峰的异常动向,也印证了他的担忧。而虽说逃脱一劫,接下来依然变数莫测,如何权衡取舍,务必当机立断……
“公冶前辈!”
鹤舞尚在忐忑不安,忽然雀跃而起。
邛山却眨巴双眼,狐疑道:“头领,你……”
“闭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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