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有月余,便可大好……”
“哼,于野——”
于野尚自困惑,急忙点了点头。
任川冲他瞪了一眼,道:“每日天黑之前,倘若你劈柴不够斤两,挑水未能满缸,便滚下山去,七星崖不养闲人!”
言罢,他晃着膀子扬长而去。
于野眼光一闪,若有所思。
这个任川虽然嚣张蛮横,却与春麒相仿,未见随身带有纳物戒子、或令牌,又该如何收纳物品,辨别身份尊卑呢……
便于此时,洞内有人呼唤——
“于兄弟!”
于野循声走入山洞,一股酸臭的味道扑面而来。
齐大,三十多岁的汉子,躺在破烂的褥子上,胸口裹着布条,似乎伤势不轻。他挣扎着倚墙而坐,道:“本人痴长几岁,唤你一声兄弟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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