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明时分,青衣回到草亭,依然不言不语,却拿出了她的白玉酒坛,一边饮着酒,一边冲着池水青萍默默出神。
于野也是好酒之人,却不喜欢与人对饮,索性闭目养神。
不知觉间,七日过去。
并未等来柴彪的告发,也未等来想象中的大战,城内没有任何状况发生,街道上却多了来往的行人与喧嚣声。
又一日清晨。
忽然传来叩门——
“砰、砰!”
于野尚在草亭下静坐,挥袖撤去禁制。
院门推开,一个中年男子闯入院子,心虚般地掩上门扇,点头赔笑道:“呵呵,在下差事在身,无暇前来探望两位前辈,恕罪!”
屋内走出一位银发女子,轻声道:“柴彪,你每隔十日前来禀报一次,胆敢有误,魂飞魄散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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